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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科学探索是无所畏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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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寰
我们为什么要开这次会？最重要的原因是国家科委正式批准我们这个学会的成立，当然，一年一度的理事会也该开了。 今年5月3日，国家科委发函给国防科工委，指出：“经研究同意成立中国人体科学学会。”本来，人体科学研究会经过几年筹备，筹备工作已经就绪，并在去年5 月召开了代表大会暨成立大会。但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在没有正式批准之前，我们没有加上“中国”二字。现在国家已正式批准了，批准我们是“中国人体科学学会”，这是有重大意义的。 回顾自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报道“耳朵认字”以后，全国有很多科技工作者进行了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到这次批准我们学会成立，一共经历了八年的时间。这八年是不平静的，这次正式批准，标志着人体科学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组织上是批准了，但研究工作还刚刚起步，科学的立足点是实践，科学工作者追求的是真理。真正的科学探索是无所畏惧的，是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住的。这里有人利用职权，把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作为“唯心王义的伪科学”来批判。现在，国家科委批准了我们人体科学学会的成立。这决不是什么“唯心主义”的胜利。是唯物主义、马克思正义的胜利，是科学的胜利。我们所从事的工作，实质上是一场捍卫辩证唯物主义的战斗。它带来的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胜利，也标志着追求科学真理献身的精神。如果没有这么多年扎扎实实严肃的科学研究工作，就不会达到今天这样的境地。今后，我们应该高瞻远瞩，加紧工作。钱学森同志曾经讲到：我们这项研究，将影响到科学革命的问题，可以比作是第二次的文艺复兴。它将推动科学前进，是真正的高科技，牵涉到21世纪的战略部署。我们一定要遵照中央关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改革、开放、搞活的精神，闯出一条路子来，这是我们这次会议部署今后工作的目的。 这里讲一下：斗争是不会终止的，我们要加紧进行科学研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读书》杂志1985年第7期有一篇文章：《为(自然辩证法)新译本出版讲几句话》，其中有一段话：“《神灵世界中的自然科学》，过去不被自然辩证法研究者所重视，而今天成为一个反对伪科学宣传的重要武器，恩格斯写它的时候，决不会想到他写的这篇论文，是对八十年代初，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所出现遍及全国许多地方的所谓‘人体特异功能’宣传的有力驳斥。”当时我和何庆年同志看了以后， 对这段话有意见，写了一个《读者来信》，当然没有登出来；后来在《人体特异功能研究》1986年第1期上发表，申明了我们的态度。今年第5期《读书》杂志又有一篇新的文章，这篇文章是一个书评，题目是《在“科学”的大旗下面》，小标题是《读(西方伪科学种种)》，这本《西方伪科学种种》是美国人马丁?加德纳撰写的，翻译本由上海知识出版社出版，书中举了很多例子，牵涉到人体特异功能的有两篇。既然把人体特异功能概括进去，我们就要说话。书评的作者是赞成该书的观点的，他要区别科学新成果与伪科学的界限，主要提出了三个论点： 第一“伪科学是用一大堆未经整理的资料，按照主观模式拼凑出来的观点奇特、想法怪诞的学说。” 我们只要回忆一下，我们对人体特异功能进行的这几年的科学研究工作，资料怎么未经整理？观点怎么按照主观模式拼凑出来的？我们是做科学研究的，不是道听途说。我们对耳朵认字也好、拨表也好、抖药片也好，都是严格地来做实验，严肃认真地整理资料，所以这一条和我们毫不相干。 他的第二个论点是：“伪科学千方百计地逃避检验，是无法进行严格验证的学说。” 我们怎么逃避检验？我们欢迎检验。但是有些人却请不来，他不看。不看而且扣帽子，这叫什么实事求是？我们自己首先严格地做实验，然后欢迎严格的检验。因为我们知道，收集事实很重要，而最重要的，还是研究突破它的机制，这是发展科学的问题。 书中还有第三个论点：“伪科学是由那些偏执的，明显地不配称之为科学家的人所提出的学说。” 今天在座的老科学家，如钱学森、贝时璋、赵忠尧、汪德昭、杨龙生等，做了一辈子科学工作，是非常认真的，都支持和指导我们研究特异功能，这是非常宝贵的，他们难道是偏执的吗？去年方毅同志也亲自看了人体特异功能测试，他见到钱学森同志以后说：“这可是不能不看，不看就不会相信，看了就相信了。” 今年2月20日在科学会堂，不少科学家亲自验证人体特异功能的实验，严济慈这位老科学家是非常严格的，他亲自检查了实验样品，实验成功后，他说：“看到的是事实。”我们很多老科学家是尊重事实的，决不是什么“偏执狂”，那本书上的论点如果用到人体特异功能上来，是非常错误的。《读书》是办的比较好的，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值得注意的。 以上这些事实也告诉我们：我们一定要严肃认真地进行科学研究工作，只有真正把科学研究工作开展起来，我们的事业才能前进，我们对现代科学也才能有所发展。 对于今后的工作，经常务理事会研究，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 思想建设工作： 人体科学属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思维科学的范畴。它是尊重事物运动客观规律的。它研究的对象是人体本身，是很多还不能用现有的科学知识来解释的现象。古今中外和这个相近的领域中含有很多封建迷信的糟粕，带有唯心主义的色彩。所以我们一定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牢牢地树立辩证唯物主义的哲学观点，用以指导我们的实践，这一点很重要。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马克思主义也需要概括新的科学成就，来丰富自己、发展自己，这就是坚持与发展的辩证的统一。马克思主义在一百多年前概括了科学上的三大发现，这一百多年以来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各方面都有很多新成就。对于这些新的发现，马克思主义哲学应该把它概括进去，特别是关于意识的问题。就是涉及到物质与精神、大脑与意识、主体与客体的关系问题，很值得深入研究的。 前不久，又出了一本小册子《评所谓“人体特异功能”》，由知识出版社出版。书中收集的文章都已发表过，它的前言中有一段话，“如果人体特异功能宣传的是事实，那么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的基本知识究竟还能不能成立？他们是否准备把这些东西统统抛弃？他们究竟准备把自己的认识和实践建立在怎样的科学基础上?” 对于这些基本知识，我们并没有抛弃，无疑是用处很大的，但是当这些知识不能解释我们所发现的现象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发展？科学史大家都知道，牛顿力学发展到量子力学，今后还会有新的发展。今年《哲学研究》第三期有一篇范骁骏同志的文章，其中一段话(见该刊14页)讲得好：“当哲学的原理、范畴同科学的事实相矛盾时，不应当使科学服从自己，也不应当试图以重新组合范畴体系的方法来消除矛盾，而是要通过对这些范畴与原理加以反思和改造的方法，使之与客体无限丰富性相适应。”这就对了，客观发展了，主观应当与客观相适应，而不是拿主观的东西去套。马克思也讲过：“理论是灰色的，而生活之树常青。”也就是这个意思。特别是关于人体科学的研究。许多现象都与日常的不一样，但它是事实。在研究工作中，我们一定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同时，马克思主义本身也要在实践中不断地丰富和发展自己。钱学森同志讲过，研究人的问题，人是个巨系统，和周围环境又有密切关系。对这一切我们怎样运用已有的科学论据、学说、观点，再加上现代化的科学手段来进行研究，这是非常有意义的。特异功能的一些现象，不但在中国有，外国也有。墨西哥前总统埃切维利亚就支持这方面的研究，说玛雅古文化有很丰富的内容。在国外，物质条件比较优越，技术又比较先进，如果我们自己不努力去研究，我们就要落后了。所以在思想方面我们一定要用新的科学方法武装起来，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以发展。同时，一定要采取严肃的科学态度、严谨的工作作风和严密的实验方法来开展我们这项工作，发扬我们优良的传统。 (二) 关于组织建设： 首先，理事会、常务理事会要发挥积极作用。现在国家正在制订《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社会团体法》，公布以后，我们要按有关规定进行调整。在理事会下边，还要成立一些专业委员会，请大家研究。还需要建立一个日常的办事机构，加强同各地的联系。 第二，最重要的，还是各个省、市、自治区已经建立学会，还有不少省、市、自治区没有建立。希望各地的同志通过当地有关部门，如科委、科协，把各地的学会组织起来，扎实的工作还是要在各省、市、自治区的基层去做。 第三，可喜的是有些大学，如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学院、北京工业学院、北京航空学院、四川大学、上海复旦大学等，成立了科研或学术组织，吸引了一批科学家来参加研究，已经逐渐把工作开展起来，需要巩固和扩大这方面的阵地。 第四，现在全国有不少特异功能者涌现出来，要为他们创造一些条件。过去有的特异功能者参加测试很累，考不上学，家长也很有意见，现在正逐步改善。第一个发现能够“耳朵认字”的唐雨，四川省已经安置到学会去工作了，这很好。长春邮电学院破格招收了一名19岁的女生，她具有特异功能。她考了375分，不够 500分，但院领导经研究决定，特殊情况下可以录取。现在是体育尖子可以优待，音乐尖子可以优待，天才也可以优待，为什么特异功能者就不能优待?如果很好地培养，这些特异功能者有了科学知识，将来他们参加研究就方便多了。没有特异功能的人来研究特异功能，总是隔靴搔痒，测试了许多项目自己也说不清楚。由特异功能人自己来研究，就直截了当多了。最近我得到消息，西安电讯学院经领导批准，特别免试招收了两名具有特异功能的高中毕业生，他们的功课也不是很差。但这样的应届毕业生共有6名，还有4名怎么办?是不是那里施点仁政？听说内蒙也有这方面的积极性，希望给予支持。此外，特异功能者也不限于青少年，听说南京大学的朱灿生带一位气功师，能够“开天目”，让一些教授也获得遥感、遥视的功能。这件事需要进一步考察，这件事如果确是真的，那是一项重大的突破。假如我们的教授、科学家能够遥感遥视，再结合自己的专业来．研究，那将是件了不起的事情，看来这件事也并不奇怪。对于有特异功能的学生，应该很好地培养他们。需要把这些人组织起来为社会做好事为祖国作贡献，例如搞些咨询活动，也可以产生经济效益。 至于加入中国科协的问题，我们已经写了报告，希望科协能够批准我们，以便得到领导，加强同其他学会的协作。 (三) 学术建设方面： 我们认为，当前应当按照钱学森同志所提倡的，人体科学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中的一个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并列的大部门，包括许多学科，而这些学科都与研究人体特异功能有或多或少的联系，气功和中医特别是这样。现在研究中医理论、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就要先搞唯象理论，把现象收集起来，先知其当然，以后再把要知其所以然的工作开展起来。已经看到的现象非常之多，要分门别类加以研究，形成唯象的理论。所以人体科学研究就不仅仅是人体特异功能研究了。这是牵涉到多学科综合研究的工作，要团结各方面的科学家，向他们学习，学习他们的先进科学思想和方法，欢迎大家一起来研究。 关于学术交流，我们一定要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进行充分的讨论。科学文化要靠交流，靠互相渗透，封锁是不行的，闭关自守也是不行的。国内是这样，国际上也是这样。当然，需要保密的地方一定要保密。一般的研究没有什么可保密的，涉及要保密的地方，一定要严格把关，这也是一个政策问题。 我们还要出刊物，要编写内部的刊物，还要出版一些丛书。最近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写信给钱学森同志，说他们准备出一组人体科学方面的书，题目叫“人体功能研究”。也包括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在内。 关于资料工作和情报工作，国内的资料要收集，国外的资料也要收集。英、美、苏联、日本、南美、菲律宾等地都有，要有计划、有目的地来收集和加以整理。 现在国家对基础科学的研究也制定了政策，设立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我们可以去申报课题。国家还有高技术研究计划。我们希望经过认真地研究提出准确的材料，争取将我们的课题列入到高技术的研究领域中去。 对于我们学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和学术建设这几个方面的工作，我想先提这样几点。现在国家科委已批准了我们的学会，我们想趁热打铁，开一个全体理事会，请科学家们来出席指导。希望大家在这次会上认真地研究和讨论，在此基础上，提出一个完整的工作计划来。(1987年6月在中国人体科学学会首届理事会第一次会议上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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